知道内情的人呢,觉得我特仗义。不知道内情的人呢,觉得我特变态。我独自一人望天惆怅,张小斌来了,他对我的做法感到失望。他质问我:
“蛤蟆兄,你怎会如此!”
我说:
“去|你妈的。”
他就不敢说话了。
我经常在田里劳作,身上的块头可想而知。我的拳头都快赶上他的脑袋大了,如果他再叫唤,我相信我能把他的眼睛揍的跟乌眼鸡一样。
张小斌走了,我没走。苗翠娥过来安慰我,我委屈的说:
“今晚能不带眼罩吗?”
她说:
“要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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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回忆那么久是因为这两个女人在我的生命中有着举轻若重的地位。
没有她们,就没有我今天的成就。
从于忠说的话来看,我似乎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他不介意我在这里,如果我不在这里,对他也没有损失。我是个游荡在私塾之外的人。
我乐于看到这样的结果,所以从那天开始,我就偶尔会出现在他眼前,也偶尔不会出现在他眼前。
不在他眼前的时候我就躺在私塾之外的草丛里光着膀子,我对古铜色皮肤近乎于痴迷。天上偶尔会掉下来几粒鸟屎,然后在空中变硬落到地上。
风来的时候你就会看到像蚂蚁一样的屎橛子在翻滚奔涌。
在这里偶尔也会看到动物交|配,我有一大半的学问,都是从它们身上学的。
大约1点左右,我看到了张小斌和他的男男队。他们背框拿箱的往不远处的路上游晃,他们拉紧绳子,把箱绑到树上藏了起来。
不消多时,后面出现了千巧的身影。我掸了掸身上的土,穿上衣服跟了上去。
只听里面一声:
“放!”
箱子框子里面的东西全倒了出来。
伴随着千巧凄烈的惨叫,我蹦出去把她压在身下。无数蟑螂和臭虫全掉在了我身上。
张小斌见事情败露,喊道:
“快跑!他又要喊去我妈的了!”
这帮人像无处不在的老鼠一样烦人,我如果不是顾忌他的身份早就把他揍的连亲妈都不认识。
千巧的身体跟苗翠娥不同。如果称苗翠娥为砧板,那千巧就是那甘甜爽美的菠萝。
我喘着粗气,把身体支撑的老高,免得硌着她。
千巧眨了眨眼,说:
“公子……葛公子,可以让我起来吗?”
我慌忙的回道:
“起,都可以起。”
她被逗的抿嘴直笑,欠身回礼道:
“多谢公子搭救之恩。”
她跟苗翠娥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我在她身边别提多放松了。跟她交谈更像是邻家的大姑娘。而我,就是那土里土气的下乡大哥。
不太搭。
我傻呵呵的挠着脑袋:
“不谢,不谢。我纯粹就是看他们不顺眼。”
说完我就走,我都觉得自己不配跟她说话。不是我胡扯,人家光鲜亮丽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非常不搭。
不是我自卑,我是怕给她带来负面影响。
她却在身后叫道:
“葛公子,请留步!”
我不解的看着她。
她说:
“可否让我表示一下感谢之情?”
看看看看,这涵养,跟某人就是不一样。
我问:
“怎么表示?”
她稍作思考,拍手笑道:
“那便请你吃翠花糕如何?”
“甜的?”
“正是甜的!公子你……不爱吃?”
我哈哈大笑:
“爱吃!怎么不爱吃。”
美女盛情邀请,哪有不去的道理。
千巧笑道:
“跟我来罢。”
她背着手,脚步愉悦,在前面走。突然回头说:
“不告诉翠娥一声么?”
我一愣:
“告诉她做什么?”
她摇摇头,笑道:
“没什么,我以为你俩……”
她没在说下去,我听的糊涂,也不在言语。
这是我来到这里第一次跟女人逛街,欢快的像一只麻雀。很快就忘了跟苗翠娥的约定,今晚是推拿换柔|捏的日子。
千巧跟我说,我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我了。因为我实在不像一个学生,上课的时候不是打哈欠就是打瞌睡。先生看到还不说我,这令她很疑惑。
她说着的时候我又打了一个哈欠。我说:
“春天到了。”
她带我来到了镇上最豪华的饭馆,三层楼这么高,不管什么时候门口都挂着灯笼。牌匾上写着“天下第一香”的字样,据说是皇上御赐的。
我犹豫了,说:
“你带我来这?”
千巧点头笑道:
“嗯,我每隔几天都要来一次。”
我想,有钱人的笑容都这么朴实无华吗?我也要做一个有钱人。
后来我确实做到了。
进去后我才发觉自己想错了,这里不光有美食,还有许多文人墨客到这里聚会,而且还是经常性的。他们的存在给老板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益。
因为老百姓总是爱看热闹的。一来二去,名声大噪,吸引了无数人。逐渐就发展成只要进来吃饭就有无上的荣耀,好像自己也同文人墨客一样。
于是老板大手一拍,有头有脸的文人进来消费免单。两帮人一拍即合,好像不在这里就作不出诗、吟不出句来。
千巧特意找了一个挨着台席近的位置,这样就能近距离欣赏他们的姿态。
千巧说:
“我最喜欢诗,更喜欢看别人吟诗。公子你瞧……”
她伸手往台上一指。
“那位穿着白色长褂留着山羊胡的人就是‘诗癫’。他的诗总有一种狂妄,放诞不羁的风格。”
她看我提不起兴趣,无奈笑道:
“那……吃饭吧。”
台上的人乌拉乱叫,吓我一跳,吃饭都吃不心静。千巧倒是坐的十分恭敬,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什么诗癫。
我觉得我被冷落,心里酸酸的。我倒不是憧憬他们,只是美人相陪却让他人抖了威风,有点不平衡。
我拿筷子碰了碰盘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千巧的注意力转到我身上,我猛的做了个鬼脸,她没憋住,笑了。
打断了正要进入状态的诗癫。千巧投向歉意的眼神,又正襟危坐。十分没趣,我便“切”了一声。
诗癫咬咬牙,把抬起的手放下,说道:
“小子,我忍你很久了!”
顿时一片哗然。
千巧站起来道:
“前辈,并非有意打扰。这是……”
她停顿了,不知该怎样向别人介绍我。
应该的,我又不是她的什么人。
诗癫冷笑,打量着我,说:
“山村野夫,这种地方也是你能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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